;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玄溟未必看清了她的脸,没有实证,总不好平白赖她偷看。
再说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一个和尚洗澡,有什么看头?
这般想着,她推开自己暂居的院门,抬眼的瞬间却生生顿住。
月光落在院内的木椅上。
玄溟穿着月白僧袍,衣襟规整,正静静坐在那里。
他指间捏着串檀木佛珠。
颗颗圆润,被摩挲得泛着温润的光。
“咔”
佛珠转动。
那双眼睛,没了白日里的清寂平和,此刻像淬了冰的寒潭,带着种洞穿人心的冷冽,望向她。
连周遭的夜风都似被冻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