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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立在结界外,冷眼旁观。
那诵经声从晨光熹微念到暮色四合,又从星子初升延续至午夜。
僧人像是铁了心要以苦行自罚,连一口水都未曾沾过。
到后来,声音沙哑艰涩。每吐出一字都显得格外艰涩,却仍未停歇。
芸司遥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山风渐凉,才身形一晃,化作一卷古画,轻飘飘落在竹枝上。
维持人身会耗费精气。
如今僧人自困于后山,她要么节省精气,要么下山杀人。
芸司遥看着木屋的方向,低声骂了一句,“迂腐。”
她闭上眼,意识和画卷融为了一体。
玄溟这几天来一直为她修复着身体,她的妖力恢复了大约七八成,再多住上半个月,身体完全恢复也有可能。
这一夜,芸司遥听着诵经声陷入沉睡。
她已经许久没做梦了。
对于妖怪来说,梦魇代表了不详,代表了预兆。
那是一个极为旖旎的梦境。
她看见自己坐在玄溟怀里。
禅房的烛火摇摇晃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
缠绵得像团化不开的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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