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是自由,可墙外亦有墙外的困苦。有人为名利困,有人为情执苦,何尝不是另一种‘牢’?”
芸司遥道:“你实在是太无趣了。”
玄溟低敛眉目,没反驳,也没解释,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芸司遥:“我这伤好得差不多了,若就这么走了,你当真不怕我再循旧习,杀人取精气续命?”
玄溟抬眼望她,目光清透如洗:“贫僧自会渡施主些精气,施主不必再伤人性命。”
他的血比普通人浓郁,对于妖物来说,是大补。
“每半年来寺中一次便好。”僧人语气平淡,“我会取足够的精血给你。”
芸司遥:“若哪天你遇到别的妖,也这般掏心掏肺地给精血,早晚得丢了性命,和尚。”
玄溟笑了笑,唇角微微弯起,弧度浅得恰到好处。
“笑什么?”芸司遥挑眉,道:“你以为我在吓唬你?”
玄溟道:“我只渡有缘人。”
芸司遥心中微微一动。
第一次补画卷时,僧人也提过“有缘”。
“那你说说,”她追问,目光落在他捻着念珠的手上,“什么才叫有缘?”
玄溟半晌没有言语。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匆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唤,“玄溟师兄!玄溟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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