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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扣住浴桶边缘。
淡青色血管鼓起,克制中藏着不自知的张力。
水面晃得厉害,映着他紧咬的牙关。
湿透的亵/
裤下那点滚烫,是禁忌,亦是戒律。
浴桶里的水早被体温焐热,顺着额角滑落的不知是水还是汗,滴进水里。
热意最汹涌时,他猛地偏过头,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
皮肉被牙齿硌得生疼,让他混沌的神思清醒了一瞬。
方丈的教诲、寺里的清规,像锁链似的捆着他,勒得他心口发疼,却也勒着他最后一点清明。
就这么耗着。玄溟想。耗到药效退了,耗到天亮,耗死这该死的念头。
“……”
“你确定这草药有效果?”
系统:【对于外伤有奇效。】
芸司遥将草丢进背篓里,“我都特意跑这深山里给他采药治伤了,总不能见了面还臭着张脸吧……”
她正要下山,浑身一冷,像是有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来,冷得她打了个寒噤。
那感觉来得蹊跷又汹涌。
体内依然滚烫,但身体外部就像被按进了盛满冰块的浴桶,冷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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