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亲他,估计会跟着慧明师兄离开。”
“……”
禅房内,玄溟执笔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黑。
他垂下眼帘,左手下意识地蜷了蜷,手背的咬痕被衣袖盖住。
“玄溟师兄!玄溟师兄!”
门外传来觉空咋咋呼呼的声音,人还没进门,带着风的身影已经撞开了半扇木门。
“慧明师兄回来了!那画妖……画妖……”
玄溟抬起头,道:“她怎么了?”
觉空喘匀了气,道:“画妖和慧明师兄……他俩、他俩不知什么时候碰上了,就在山门外说笑,可热络了。我路过时听见慧明师兄说,下次下山要带那画妖同去——!”
玄溟握着笔的手指猛地收紧,笔杆在掌心硌出一道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