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下山?”芸司遥察觉到不对,伸手攥住他的手腕,道:“你这双腿是真不想要了吗,前日那和尚才反复叮嘱,最起码得躺足一周,不准沾风更不准剧烈运动。”
玄溟身子微晃了下,他低声道:“……抱歉。”
他本就虚浮的脚步彻底失了支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芸司遥伸手去扶时已慢了半分,只来得及攥住他的衣袖,用力过猛,整个人就被他带着向后踉跄了半步,后腰重重撞在桌角,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玄溟!”
玄溟沉沉地倒在了她身上,额头抵着她的肩窝,呼吸滚烫得吓人,“不要走……”
芸司遥抱着他,堪堪将人扶住,站稳。
她抬手去推他。
指尖却先触到他皮肤,很烫。
真是欠他的。
“玄溟?”芸司遥试探着唤了声,没得到回应,眉头拧起。
怀里的人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连呼吸都变得浅促,长睫垂着,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是失血太多,又染了风寒发着低烧。
芸司遥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旁边的榻上挪。他看着清瘦,身子却沉得很。
好不容易将人放平在榻上,她刚要直起身去端桌边的水,手腕却被轻轻攥住了。
是玄溟醒了。他半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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