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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事关小子的口粮,不得不谨慎对待啊!都要临阵了,枪总还要磨一磨的。”
“放心吧,倘若你这口粮没了,老师家里总不介意再添双筷子的”只听对方悠悠的开口道,看着颇有几分乐见其成的样子。
沈煊满脑黑线,有这样在学生考试前给泼冷水的老师吗?
初见时,多么风光霁月的人物啊,只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如今……
不过话是这么说,临走前沈煊还是抱了一堆书出来,据说上面还有很多名家批注。
岁考那天,因为人数众多,外头也是简单的搭了个棚子。坐在里头都能听到外面寒风呼啸。
沈煊坐在位子上可劲儿的摩擦自个儿的双手,就怕到时候冻僵了,影响字迹。
平日里一个个“风流才子”们这时候也不讲究什么风度了。一个赛一个的裹得严实。
得,谁也别嫌弃谁!
至于那些年纪大的,人家大多是不用过来的。
虽然这般规定的,但是法外还不在乎人情呢,真要那些一大把年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老秀才大老远的跑过来考试,天还这么冷。真出了事谁负担的起。
也免不了说朝廷严苛,漠视学子性命。
当然那些想要更进一步的秀才除外。若非事出有因,如杨师兄这般家中有孝,否则要是缺席岁考,就意味着你自动放弃了乡试的机会。
像徐夫子这般上了年纪的,又无意再考,你报个病人家也不会特意追究你什么。
岁考的题目到不是很难,起码跟院试相比还是简单了些许。只有几道明显的区分题。
但沈煊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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