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未知而已。
说实话,一时间,沈煊都没有信心能劝的住这位侯爷。谁知对方一番深思之后,却在短短时间内便同意了沈煊的提议。
哪怕忠勇侯早有放下兵权之心,然而!昨日一切于对方而言,着实不亚于一方豪赌。
“郭侯爷当真是不愧为一世英豪。下官佩服。”
“哪里哪里,本侯不过区区一莽夫罢了。再者若非教子不严,又如何能有今日这般祸事?”
想到家里那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儿子,忠勇侯有些索然的挥了挥手。想他煊煊赫赫戎马一生,谁知临老临老,一辈子的脸都被儿子给丢了个精光。
见两人这般神色,一旁的沈煊却是悚然一惊。
看来这父子二人怕是没有一人怀疑过郭世子本人。
昨日之时,就在郭世子被人扶起时候不料出了意外,沈煊分明瞧见,就在两人即将倒下之时,对方右腿骤然发力稳住了二人。
哪怕只有一瞬间,沈煊可以确定自己不曾看错,再则谢兄说的对,一个醉鬼,口齿清晰,语言表达,逻辑思维却与常人无异。
只是看着眼前这位郭侯爷,眼中分毫不见怀疑,只有满满的恨铁不成钢罢了。沈煊终归是咽下将出口的话。
俗话说,疏不间亲,眼前这位郭侯爷可以接受被“世交”插刀,却不一定能接受的了兄弟相残。
且看这位郭侯爷有限几次提起长子,总是“不学无术”,“只会吃喝玩乐”。估摸着郭世子之所以没有被怀疑,恐怕是因着在他爹眼里,对方铁定没有那般脑子。
想到这里,沈煊不禁想起谢瑾瑜当日所说。
“这位郭侯爷,外事上倒是妥妥一人物,然而于家宅内事之上,着实颇为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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