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飘向窗外。
“太上御极三十于载,相比于当今圣上,可以说是将帝王之道,君臣之相运用到了极致,子嗣心腹皆可为棋。”
“若不是阿煊你出自寒门,身后又无大族势力,对方决计不会这般温和。”
温和?沈煊听罢悚然一惊,师傅你是不是对温和二字有啥子误解?轻轻一动,便随手毁了他大半的人缘儿,别的不说,只说勋贵那头现在指不定怎么看不惯他呢?便是几位上官,对他的态度都有些微妙,毕竟如今算下来,他的品级还在尚书之上。
虽然他自个儿不是特别在意,但这………温和?
沈煊满面惊悚,顾笙抬眸间则笑的意味深长。
“太上的真正手段,怕是没人能够尝受第二次的。”
沈煊“………”听完后更慌了怎么办?合着他还要感谢对方的“温和”之恩?
欣赏完自家弟子难得的小表情,顾笙这才郑重其事道:
“阿煊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永远不要在太上跟前耍心机。”
“像你如今这般,便是刚刚好!”
沈煊:额,好什么?心机不够深沉吗?沈煊默了默。
顾笙笑笑,继续道:
“而当今则不然,虽然同样疑心颇重,但只要你入得他眼,不犯忌讳的情况下,当今其实不愿出手算计自己人的。”
“陛下他,其实才是位重情之人。”
顾笙轻声叹道。
“但是阿煊,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帝王之心尤甚。”
“便是阿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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