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随口提出来的,弘晙帮八叔和你阿玛说一句,不需要思考。”
弘晙懵懂地看着他八叔奇怪的样子,误以为八叔不明白,还解释了一遍。
“八叔,这个提议很好。”
“河道总督在扬州,对山东、河南这边的河道事宜鞭长莫及,这个事情,赵世显和阿玛也提过。田文镜去河南做巡抚,上的第一封折子就是关于治河……”
八叔听着弘晙侄子娓娓道来其中利弊关系,目瞪口呆。
想当初,他们因为弘晙侄子收服了赵世显,为了遏制四哥在河道上的势力才想出来的办法,还以为如今自然就成了“黑历史”,哪知道?
廉郡王一抹脸,抹去自己的“沧桑和悲凉”。
“八叔知道了。”
“田文镜政事干练,以铁腕闻名,身上有清官与酷吏的影子,用于改革,是一个好人选,但也要注意他耿直不知道拐弯的性子‘好心办坏事’。”
“河南山东这几年,黄河几次泛滥,大量农田被毁,属于天灾。可是一些不法官绅为害,盗贼猖獗,造成民不潦生,怨声载道,官府档案管理混乱,各种案件堆积如山……确实是需要田文镜这样的官员大刀阔斧地整治一番……”
叔侄两个一番商议,针对目前朝堂上和地方上的局面达成共识,弘晙阿哥心满意足地离开廉郡王府,迈着小八字步慢悠悠地朝郑家庄而来。
途中犯懒不想走路,还花五两银子乘坐了京城到承德的“公共小火车”。
太阳开始西落的傍晚时分,郑家庄里头,理郡王弘皙刚刚从宗人府回来,刚脱去朝服换了家常衣裳在园子里用茶休息。
“咳咳——你怎么来了?”弘皙面对眼前的美少年弟弟,一口茶喷出来,“有事情不会派人传信?这都什么时候了,回去能赶上城门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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