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是赤遗这件事的可能性。
但那把水果刀贯穿了对方心脏的瞬间,傅长离不舍又悲怆的目光像极了那个被他关在烛山下的孩子——
赤遗说,“长歌,别不要我。”
那一刻,两个人的脸竟然奇迹般的在阮棠脑海中重合起来……
“长歌,我好舍不得啊……咳咳……”傅长离大口大口的咳着血,手仍颤抖的描绘着他的脸,像是要将他的脸深深镌刻进灵魂深处:“要是能陪你久一点,再久一点就好了……”
阮棠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在刘京浩的惨叫声中将他浑身的骨头一寸寸敲断的,他只记得自己不断重复着挥舞手中棒球棍的动作,直到脱力的躺在傅长离温热的血液里,眼睛酸涩的望着别墅又大又亮的华丽吊灯,脑袋一片空白……直到小叔带着人破门而入……
“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是怎么冲破我设下的法阵来到这里,为什么失去了所有的法力,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阮棠自言自语半晌,像是意识到病床上这个和死去没什么两样的人再也不可能睁开眼睛回答他了,才咬着后槽牙开口:“你给我醒过来!”
“你以为这样装死就能把之前做过的错事一笔勾销吗?!”
“你休想!”
“你意图对我不轨!被关了几千年还不肯认错悔改,竟然胆敢冲破禁制化作另一个人来到我身边,派人伤真哥,又千方百计接近我,还害的号希受伤……”
“这一桩桩,一件件!”
“你以为以性命为代价救我一次我就能原谅你?!”
“你做梦!!”
“你给我醒过来!你的命是我救得!你怎么敢死!你怎么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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