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也是刚醒,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却是陆竞承未干的头发。
趁陆竞承出门找吹风的那瞬间,戚星远稍微瞥了一下他的后背,简直惨不忍睹,有他的抓痕,也有他的咬痕,痕迹有深有浅,有些甚至还未结痂。
戚星远紧急闭眼,眼不见为净,再看下去他某个地方又开始疼了,昨夜做到那个地步,他甚至都被逼叫出了“哥哥”求饶,但陆竞承听到后不仅没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了。戚星远是又累又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在他身后掐几/ 把解解恨。
见陆竞承许久不回,戚星远想着亲自过去看看,活动活动他这像散了架的骨头,可他刚起身脚还没迈出去,整个人又重新跌回了柔软的床上。
慢吞吞撑着床起来,不敢再大意,好在最后是成功了,可他刚迈出一步,陆竞承就回来了,不是夸张,戚星远看见陆竞承的那瞬间脸色瞬间失落,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陆竞承看他这样,还以为是昨天弄得太过分,生病了,快步上前探了探他体温,皱着眉的那模样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还在结果是好的,没发烧,陆竞承问:“怎么了?腰疼了?”
戚星远顺着点头:“嗯,你昨晚像是吃了药似的。”
那精力就像是清晨精力旺盛准备跟随主人家去耕地的牛。
“你趴下我给你擦药。”
陆竞承听戚星远那埋怨的语气就当作没听到。
戚星远正准备趴下,突然灵光一闪,但身体已经靠着床了,只好偏头问:“不是说给你吹头发么?怎么变成给我擦药了?”
说着伸出了只手臂,意思叫陆竞承把他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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