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游的危大少不见了。
……
八点正,童昭推开了陶艺室的门。
陶艺室的墙壁上以一行一行的挂架彩陶作品为装饰,桌上放置着的陶艺工具十分齐全,拉坯机小巧精致,而韩执正在座位上侧过眸看向她,显然是提早到了。室内明亮光线与他的视线扑面而至,架构出令人放松的舒心意象。
这是个让人很容易放下心理防线的男人。
“你到很久了?”她问。
“才刚到,想看看这里有没有教程,现在基础的已经会了一点,”韩执将工具排列得像整齐的小士兵,示意她在旁边坐下:“有点难度,不过挺好玩的,像在玩泥巴……”
他说着,自己就笑了:“就是在玩泥巴。”
约会提前做预备,光是这一点已经甩开许多男性同胞。
更要命的是他还做得那么自然,不当作功绩迫不及待地夸耀,将体贴做到润物细无声。
童昭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然后又看到他变戏法似的从凳旁拿出保温盒推到他面前,盒里是一份鸡蛋沙拉三明盒:“我饭后给自己做夜宵,刚才晚饭看你没吃好,我多做了点,不介意的话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谢谢,的确没吃好,那个饭太一言难尽。”
她娇气的抱怨,像个理直气壮的大小姐。
童昭拿起来就吃,白吐司被轻轻烤过,摸上去尚有余温,多半是算好时间在不久前做好的。
在她吃东西的时候,韩执移开了视线,在速写本上画了只可可爱爱的q版小兔子。
童昭好奇:“你会画画?”
“我刚才看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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