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建设性的发言呢。
我刚才都已经说了,这只是个样子货,之所以进购的稀土是以单质形式,完全是因为经费够数了。
每年运送这么一批到两批,就足够对得上实验室的账本,但如果要是运混合状的,还不知道有多少批才能对得上账。
而且运送过去我们也并不需要保存,只要过海关的时候是正经东西,到了之后只需要堆放在工厂一段时间,然后做废料处理掉就可以了,我还需要在乎他后续的维护成本吗?”
说到这里,殷擎宇笑了一声:“但保存这些东西需要的成本就很高,这些可以是成本,我们虽然没有按照要求去保存,但我们确实有保存的相应条件,那这就可以对得上账,剩下来的那部分经费,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阿尔萨斯听到这番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那多余的经费,不就相当于落到个人手里了吗?
他相信是没有用的,他背后的人就是不信,他又不知道背后的人要什么答案,要知道的话,他不如写一篇稿子给殷擎宇,殷擎宇把稿子给背下来,然后当着录像的面儿说出来。
之后就可以接大欢喜,他也可以放心了,殷擎宇这个朋友他也交下来了,让他们这么做的庞然大物也可以满意,这不是一箭三雕的事吗?
可他也不知道对方要什么答案,只知道到目前为止,殷擎宇给的所有答案对方都不满意。
阿尔萨斯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跟我说这些其实都没有用,殷先生应该知道,这不是我想知道这批稀土要用来干什么,是有人想要知道,可你给出来的答案他都不满意,只要他不满意,我就不能把你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