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直视他的目光,眼前的女人可以算一个。
时砚的手指微微摩挲着纸张,颇具压迫的目光收敛了几分,声线理性而冰冷:
“你负责的是藏品,更是个边缘的实习生,无论如何都轮不上你去商谈尾款,就算你们工作室流程混乱,分工不清,也不至于让你一个女生深更半夜独自去一个男人的房间。”
“更重要的是……你发现我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找人求救……”
时砚的声音顿了顿,再次抬眸时,方才消减的压迫不仅卷土重来,还为之更甚:
“你是故意留在我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