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的地中海男人们,不行。
一天可以,一辈子,不行。
更何况他挺喜欢当医生的,一台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和一场酒会应酬,他一定会选前者。
跟时砚做朋友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行事够果断,说话也够直接,就是有时候吧,总感觉自己像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仆人。
就像昨天晚上,一个电话就让他加了班,然后觉也没睡的来了这里陪她吓一个小姑娘。
不过也不算亏,能看一场关于时砚的好戏,很赚。
因此在所有人都走后,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那颗八卦的心,收回放在茶几上的腿,坐直身子靠了过去,笑着问他:
“不过话说回来,你昨晚虽然是中了药,但我还是想问一句:禁欲这么多年,第一次开荤感觉怎么样?”
时砚凉凉地扫过他一眼:
“你可以滚了。”
说完这话的时候,时砚已经起了身,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听他让自己滚,陆兆川也不生气,反倒是对着他的背影笑喊道:“开的药记得吃啊,虽然你摄入的剂量不大,但终究是精神药品,有伤害的。”
时砚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只觉得身心烦躁,扯了领口走出房门。
下楼的时候,服务员已经去开车了,大堂角落里坐着的白色身影让他脚下一顿。
单薄的身子陷坐在沙发里,小小的一个与方才站在那里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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