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
时砚身体不适,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闭眼能让他稍微好受一些,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
宋浅本身就是耐得住静的性子,修复东西的时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因此四十分钟也陪他等了下来。
直到看见从另一辆车里下来的人时,她才开了门下去。
宋浅虽不知道周恪的名字,但因为见过,所以认得。
交代了几句后,她在看了一眼时砚的方向后才进入小区。
车里的人早已经睁了眼,也将她的动作看在了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