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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铭不再追究时砚的擅作主张,相反他一向都很看好这个自己亲手教养的孙子,只是孩子大了,他这个老东西确实该退场了。
时砚从书房里出来后,直接回了房间。
除了少了个人,里面还跟昨日一般无二,沙发上整齐排放着装着女士服装的袋子。
床头叠放着她换下来的白色睡裙,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香甜的气息,他的表情有些诡异的冷。
中午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告诉他宋浅不见了,他本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特意调了园里的监控,却看见她一个人走出庄园,还上了时少安的车。
那个时候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些许恼意,他并非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是整个过程她竟然一个电话,甚至连消息都没有发给他。
为什么走,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人去接?
这些问题她都没有告诉他就直接离开了,他在心烦意乱之下给她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心中那股无名的恼意也这样持续了一下午。
直到回来,他才从爷爷的口中得知了她离开的原因。
如今回到屋里,明明她的东西占了一屋,他却觉得屋里空荡荡的。
时砚说不清的烦躁,被挂断的电话没有再响,安静的屋里诡异得惹人心烦。
他将手机扔到床上,解了胸口的扣子走去浴室。
他的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有昨日才是例外。
十几分钟之后,里面的水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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