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你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一声看好戏的坏笑之后,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十分的好奇,“冒昧问一下,你们签的协议有没有涉及夫妻义务?依我看,你这个病要想治的话,可能……”
陆兆川的声音在时砚指尖点按的瞬间戛然而止。
手里的手机被烦躁地扔在桌上,碰出更加心烦的响声。
昏暗的房间里安静极了,撑在桌前的人脸色黑青,眸子里的颜色暗沉,吐出的气体也带着一股莫名的燥意,又烫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