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好。”她闭上眼,眼泪便簌簌地落了下来,无声的落泪,可怜又委屈。
温归远神情一愣,看着面前梨花带雨哭泣的人,移开视线,疲惫地揉了揉额头,低声说道“是我昨夜喝多了,让你受委屈了。”
路杳杳连连摇头,眼角通红,眼泪顺着尖尖的下巴落下,湿了被褥上的花纹。
只见他低声喊了一声“旭阳。”
屋外动静倏地一静,有人推门而入。
“刀。”
屏风后的人一愣,不敢多话,连忙绕过屏风,递上一把匕首。
温归远的手穿过罗帏去接小刀。
路杳杳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琥珀色的眼珠好似涂了一层清漆,又亮又懵懂。
只见他在手臂上轻轻划了一道。
“啊!”她还未叫出来,就被人捂住嘴。
“别声张。”
湿润柔软的唇落在掌心,她的话被堵在手中,只有鲜红的唇动了动,挠得他手心滚烫发炎,让他曲了曲手指,只能状若无事地收回手。
“不然你不好交代。”
他在布条上落下几滴血,又揉了揉布条,最后随意扔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