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匆匆走了。
他临走前,无意间扫过蛟纱薄丝帘帐,突然发现床榻上只有一副枕头和大被,突然皱了皱眉,但来不及多想,还是匆匆离去。
踏着月色,朝着书房而去的温归远,突然想到。
——她是什么时候把双枕变成单枕的。
路杳杳等人彻底走远了,突然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呼声,自顾自地滚进被子里,露出一双笑眯眯的眼。
“是他自己走的。”路杳杳觑了一眼春嬷嬷,娇气地强调着。
春嬷嬷是她的奶嬷嬷,也是抚养她母亲长大的表亲姑母,原本因为年纪已大被相爷放出去颐养天年了,这回又被特意请出来,随杳杳入宫。
“自然要以国事为重。”春嬷嬷不爱笑,一张脸总是板着,一说话,脸上的两条皱纹极深,越发严肃刻板,“娘娘今日忙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路杳杳拥着被子滚了滚,一夜无梦地睡到天亮。
那边被旭阳叫走的温归远来到书房后,只看到江月楼沉默地坐在梨花院上,背靠着椅背,常年覆盖在脸上的银白色面具让他多了几丝阴沉。
他踏入屋内,喝了一口凉茶,压下浑身燥热,这才说道“怎么了?”
“有人在陇右道查我,刚一抓到就自尽了,这个月的第三波。”他放下手中一直端着的茶杯,冷淡说道。
“可有查到什么?”温归远皱眉。
“没有,我来长安前把鄯州的痕迹收拾得很干净。”
江月楼冷淡说道“暗卫在清理钉子的时候,发现一个事情。”
“唐兴最近和大长公主身边的黎家幼子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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