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用。”他补充着,笑说道,“你我夫妻,不必如此生分。”
路杳杳目送他远去,把推到一旁的绣篓拉回来,拿起上面的荷包看了几眼,突然叹气:“绣个荷包怎么这么难。”
路杳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有女红最差,绣个荷包也要花费不少时间。
“没事,殿下生辰还有半个月内。”她低声说着,快速地把歪了的并蒂莲拆了。
温归远回了书房,江月楼正站在书桌前,盯着面前凌乱的纸张,一听到动静就扭头看去。
“成功了?”温归远邀人坐下,问着。
“嗯,我们的人已经安排进今年的考场,而且暗线说李家和汝阳公主这几日来往更加密切,黎宁甚至出了好几次公主府,联系了不少书生,都是冲动热血,看白家和路相不顺眼之人。”
“白家没动静?”温归远惊讶地问着。
江月楼笑了笑:“白平洲和路寻义正在斗法,想必他也是知道李家和汝阳公主的交易,看不上这场秋闱了。”
“路相呢?”
“这几日御史张辉生,右谏议大夫陈黄,来往倒是频繁,不过路家保卫森严,家仆约束极为严格,没探听出什么消息。”
温归远点头:“不急,不用探的太深,只要把人埋下去即可。”
“我也是这样想的。”江月楼点头。
“如此,我们便静观其变即可。”温归远笑说道,“今日难得清闲,不如对弈一局。”
江月楼点头应下。
黑子先手,温归远便下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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