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前朝也没有行动,静王作为皇后唯一的嫡子,早早被他们保护起来,甚至还推出不少人背锅,务必保全静王。
“何须要拿,一条腰带而已,不管他们认不认,圣人心中相信便可以了。”江月楼收回书,轻飘飘的绸缎飘落在地上,沉默地染上尘土。
“这些事情根本动摇不了白家。”江月楼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漆黑纤长的睫毛微微下垂,“不过是为了科举之际,白家能无暇顾及,方便我们动手。”
屋内两人皆是沉默。
白家这艘大船已经走了两百年,历经三朝,哪里是一个小小宫女便能撼动的。
“腰带的话,苏绣倒是不难,洛阳西域商道也经过陇西狄道和张掖郡稣得,我们的人早已破解过苏绣的织法,只是静王平日的款式模样却是要摸清的。”
此事颇为棘手,皇子皇孙的衣织虽然都记录在案,由专人保管,但寻常不会轻易让人查阅,温归远虽然可以调取查看,但太过明显。
“后宫之中除了皇后管理后宫每月调取各局资料,其他人都太扎眼了。”
江月楼咳嗽着,手掌握着桌角,手背泛出青色,待停息之后再抬头,眼底布满血丝,唇色却变成雪白之色。
他颤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帛,递到温归远面前。
“静王便服时的所有腰带款式。”
温归远闻言,惊讶地展开布帛,细细看去,腰带的长短,绣纹,喜好,解释得一清二楚。
“这是哪来的?”
江月楼笑了笑。唇角微微弯起,显得有些无害:“问故友要的。”
“腰带的事情解释清楚了,还有一点还需殿下亲自确定,圣人多疑,这条腰带要谁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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