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地呵斥道,“五娘子性子直,你怎么也这样,还不道歉。”
胡善仪索性扔了小酒杯,拍开酒坛上的泥封,豪爽大气地对着她晃了晃,脸上带着敷衍的笑:“对不起啦,大才女。”
“月如不必听她的,不如继续说。”路杳杳当机立断打断白家人的话,把话题拉了回来,丝毫不给她们发作的时间。
白月如强忍着气:“想请教太子妃一个问题。”
路杳杳挑眉:“请说。”
白月如见她上钩,心底松了一口:“娘娘素来宽厚,也应知道长辈赐不可辞……”
就在此时,只听到湖面上接二连三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声,紧接着是有人落水的声音。
路杳杳冰冷的眉心还没舒展开,寻声抬眉望去。
只见最西边一个假山边上站着一人,正是穿着常服的太子。
太子一身祥云双绣白色长袍,腰间束着指宽玉带,勾勒出一截精瘦蜂腰,玉冠高束,面如美玉,仪表堂堂。
有人羞红了脸。
但细看去只见他面色冰冷,眉宇间再也没有笑意。
而他面前的湖面上则是扑腾着两个人,那两人竟然都只穿着纱衣,如今一落水,纱衣帖在身上,完全没有遮挡的效果,活似不着素缕的模样。
阆苑中有人吓得连忙捂住眼。
他站在假山边上,突然抬眸看向凉亭,漆黑的眼眸目似点漆,深邃而夺目,可又不带一丝温度。
白月如手中的帕子被攥紧。
很快就有仆人把人捞了上来,温归远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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