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它最机灵了。”
江月楼眉眼低垂,闻言只是笑了笑,极为温和。
“你为什么不去见她?”温归远撸着平安,又问道。
“她要的一直是君子如玉的路远道,不是苟活于世的江月楼。”
温归远梳毛的动作一怔,漆黑的眸光落在他身上,眉心下意识蹙起,反驳道。
“杳杳不会介意这个的。”
江月楼搭在石桌上的手缓慢又有规律地点着,神色平静,笑说着:“她肖像母亲外柔内刚,绝不会越过自己的底线。”
温归远捏着平安爪子的手指僵住原处,心底莫名咯噔一下,抬眸看着江月楼,喉咙不由发紧,状若无事地问道:“那她的底线在哪里?”
江月楼沉默地闭上眼,嘴角泛出一点无奈的笑:“她比你我都活的透彻,光明磊落,不染尘埃。”
温归远目光瞬间悠远深沉。
“怎么了?”江月楼见他脸色不对劲,长眉一挑,谨慎问道。
温归远许多话涌到嘴边,却是怎么也问不出口。
他看着好友疑惑的脸,最后松开平安的爪子,眉眼低垂,淡淡问道:“你觉得会有意外吗?”
江月楼挑挑眉,打量着面前之人,直接说道:“我不知,但我希望这个问题和你无关。”
他咳嗽一声,手背泛出青白之色,整个人虚弱无力,却依旧没错过殿下僵硬的嘴角。
“罢了,我今日来是为了与你说,汝阳公主的事情已经有着落了。”温归远揉了揉眉心,秋日清晨的露水总是让竹林弥漫着水汽,坐久了衣摆上便多了点湿润。
“路寻义借着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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