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起,只是不知是福是祸。”
江月楼不愿掺和夫妻两人的事情,只是挥了挥手把人赶走。
温归远摸摸鼻子,正准备带着平安起身离开,却发现两人说话时平安早已哒哒的地跑走了。
“倒是没良心。”他笑着斥一声。
江月楼凉凉出声嘲讽着:“少拿平安当挡箭牌,还不赶紧回去。”
等温归远回到书房时,远远便看到路杳杳趴在九曲回廊的小亭上,拿着一根长长的柳枝在湖面上吊着锦鲤玩。
一群大红色的鲤鱼似红云一般,在路杳杳晃动的柳枝指挥下,或聚或散,井然有序。
“怎么不在书房内等着。”温归远快走一步进入小亭中细声问道,脸上早已收敛着沉重的表情,目光柔和含笑。
背对着他的路杳杳斗鱼的手一顿,手中的柳枝落在水中,扭头,眼含惊喜:“殿下回来了。”
温归远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一大早就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他握着路杳杳的手,眉心微微皱起:“怎么不在屋内等我?虽然热,但外面的风吹的手都冷了,小心受了风寒。”
路杳杳眨眨眼,露出一点娇羞的笑来:“不冷,殿下这几日为了科举的事辛苦了,特意做了药膳。”
“东西已经送到殿下的书房了。”她娇娇地说着,眼睛亮晶晶的,“是殿下的乌枣老鸭呢。”
温归远没想到她连这点都知道,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却见路杳杳得意地笑着:“殿下每次吃这道菜都会多喝一碗。”
“我可都记着呢。”她皱了皱鼻子,颇有种为自己的细心而洋洋得意的娇憨。
温归远只是听着,一颗心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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