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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都会等我一同用膳的。”
“她之前屋内都会留一盏灯的。”
“那是因为她之前喜欢你,殿下。”江月楼温柔又冷酷地戳破他的惆怅,“现在,她犹豫了,喜欢喝不喜欢其实就是一步的距离。”
温归远沉默。
“我不能放弃报仇,可也不想放弃她。”他沙哑地说着,“她可以接受这样的答案吗?”
江月楼半阖着眼:“殿下,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就是想要我喜欢的人把我放在第一位,不行吗?”路府,路杳杳毫无形象地坐在栏杆上,晃着双腿,时不时露出一圈指甲大小的珍珠围绣着的绣花鞋尖尖。
“自然没错。”路寻义穿着便服,带着斗笠,坐在湖边悠然垂钓,丝毫不觉得自己女儿的要求对一个太子来说有点太过分。
路杳杳手指拽着柳枝,小嘴微微嘟起,琉璃色的大眼睛扑闪着。
“闹矛盾了?”路寻义问道。
“没。”路杳杳扯着柳条,点着水面玩,果断摇摇头,“随便问问。”
路寻义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路杳杳无辜地和他对视着。
“对了,你怎么还把远晨关着啊,他见到我的时候都要哭了。”她转移话题,祸水东引。
路寻义收回视线,淡淡说着:“一问三不知,还好意思说别人一问三不知,在书房读书读到过年,功课考教好了,再放出来。”
路寻义说要过年后那必定是沙漏倒转到最后一粒沙,说不能出门那必定是门槛都出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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