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根本就不是在请我们吃饭,而是在暗示……”温归远尾睫那点漆黑微微扬起,温和的笑意被一闪而归的锐利所掩盖,平静中带出点冷厉。
“安州盐价有问题。”
“可他是安州太守啊。”
一州之长,执掌近百州县,难道做这些事情还要偷偷摸摸,隐喻之深。
“江南巡盐道使黄羌难道不是十三巡院之长嘛,江南有苏州杭州两大海盐池,自来便是十三巡院之首。”
“可黄羌还是被人一路追杀,没活着走到长安城。”
路杳杳陷入沉默。
“殿下,对面便是连棚船的聚集地了。”旭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连棚船是湖上渔民结伴居住的地方,他们常年住在湖上,不会随意上岸,便把自己的船都连在一处,捕鱼时只出动其中一艘。”温归远坐直身子,向外张望了一眼。
三艘乌篷船被锁链连在一起,船上有人影晃动。
他们现在自己的船只在边缘打转,状似不经意的样子,不敢随意进去。
“那我们要做什么。”路杳杳抓着帘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紧张问道。
“去搭讪。”温归远目光在路杳杳身上的青竹色方领袍上一扫而过,最后点了点她的玉冠,掐着嗓子,学着路杳杳平时说话里的腔调,笑说道,“郎君记得多聊聊。”
路杳杳身形一僵,干巴巴地扭头看着他,小蒲扇一样的睫毛扇动了好几下,讪讪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怎么是我去啊。”
“渔船忌讳之一便是不得踏入女子。”温归远毫无芥色地扯了扯自己的水红色的裙子,无所谓地笑了笑:“我现在可进不去。”
这一片的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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