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路杳杳越发无辜地眨眨眼。
“没有啊。”她娇娇软软地说着。
温归远掐着她的腰,恶狠狠地威胁道:“最好没有。”
路杳杳讨好地踮起脚尖,胡乱地亲了亲他的下巴,糯糯地撒娇道:“殿下赶路回来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为了演得逼真,温归远昨夜深夜去和旭日汇合,现在这个时间赶来,不用说也知道是日夜兼程。
温归远对她的殷勤没办法,恶狠狠地磨了磨牙,把人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绿腰听着里面的动静,嘴角不由含笑,悄悄关了门。
“现在也不是很忙,也不是不能陪你去。”第二日清晨,早已收拾好的温归远坐在她身边替她揉着腰,冷静说着。
路杳杳坐在铜镜前,眉眼也不抬一下,冷淡无情地拒绝道:“不要,你去了要是越州太守也给我送个女儿来怎么办,麻烦。”
“我自己会处理的,而且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昨天才见面。”温归远颇为哀怨地说着。
杭州去越州虽然不远,快马加鞭半日不到的行程,但耐不住路杳杳要在越州住五天。
说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
奈何路杳杳心如磐石,一点也没心软。
毕竟自己的腰也受不了新婚之事。
“殿下,江太守带着江娘子来赔罪了。”门口,旭阳请示着。
温归远满腔怨怼总算找到了出口,愤恨迁怒道:“去门口跪着。”
虽然现在停了雪,但外面积雪已经不浅,这一跪肯定要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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