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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杳茫然地摇摇头,突然神色一冽。
“黎家是墙头蛇,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不清楚,但你二哥确实是在那里去世的,只是之后没多久,你们全家就被升职,先后去了凤州和交州,五年时间平乱剿匪有空,路相一路高升,在乾丰元年,也就是在他三十岁的时候回了长安,入了内阁,次年生下你,至今已有十五年。”
这段简短却又辉煌的日子,是路家的灿烂的门楣。
一介布衣花了十五年的时间战绩辉煌地入了内阁,又花了十五年的时间在世家林立的长安站稳脚跟,现在甚至有隐隐压过白李两家。
可能会有不少人会在背后骂路寻义奸相,可谁又不是暗自羡慕这样的运气。
“若是真的,我爹早就自己动手了。”她皱眉,喃喃自语。
路寻义睚眦必报的性格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事我也奇怪,但你哥不愿多说,只说要自己亲自动手。”温归远这次是真情实感地不明白了。
“他临走前曾我爹大吵一架,之后三日不曾归家,之后没多久就接到去江南查案的圣旨。”路杳杳脑海中似乎冒出一道微弱的光,但是很快稍纵即逝,只能眉心狠狠皱起。
“别皱眉了。”温归远温热的指腹抵在她的眉心,“这是江月楼自己的事情,你为他皱眉,我也颇为吃味。”
路杳杳失笑,挥下他的手。
“你特意为他从杭州赶来的?”路杳杳反问,“这样看得我也有些吃醋。”
温归远义正言辞地拒绝道:“怎么可能。”
“第一是杭州如今我坐镇,查不出什么,那就以动制静,我悄悄离开,让那些魑魅魍魉冒出来才行。第二是我见你许久不给我传信甚是想念,又见越州封城,害怕你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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