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路相相助,这一路,每一步都是路家的痕迹啊。”
“殿下是觉得……”旭阳脸上的冷静突然龟裂,露出惊愕之色。
“罢了,去把杳杳请回来了。”温归远揉了揉额头,颇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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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位置偏僻,素来安静,当时清宴怕兄妹两人闹得太大,特意把两人的位置隔得远远的,门口还有人自己的人守着,生怕闹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闹出幺蛾子。
叶甄看到路寻义的时候,手中的药篓都摔在地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路寻义目不斜视地绕过他,最后扫了一眼跪在台阶下的李卫,推门而入。
父子相认,丝毫没有一点喜悦之色。
江月楼病得太久了,也病得太重了,疲惫地靠在软靠上,不远处茶几前走着远道而来的路相,枯瘦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陌生而冷静。
金炉香薰袅袅,连着鸟雀都一并顺着大雪消失了,窗后的竹林沙沙作响,是屋内唯一的声音。
两人一坐一靠,皆是沉默。
“我们的事情不能让杳杳知道。”到最后,是路寻义先开的口,“她如今胎位不稳,情绪不能波动。”
江月楼紧闭的唇角微微开启,一直阖着眼终于张开,纤长的睫毛在颤动中掀开,视线落在门口跪着的李卫身上。
“自然。”
他收回视线,盯着自己落在被褥上的青白指尖,淡淡说道。
短短几句话,屋内再一次陷入沉默,那是难以描述的安静,连着呼吸都好似消失在流动的空气中,两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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