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太守年过半百,在国子监做了十年的冷板凳,心性极为坚韧,
虽然发须皆白,
但精神矍烁,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但还是让人去别院请示了。
“殿下说今年事多,就不劳烦太守了,
他们一行人在别院自己过年。”小厮恭恭敬敬地说着。
新太守虽然失落了片刻,但很快又高兴起来。
水千森当时是仓皇逃窜的,
然后又被旭日直接押送入长安,留下了一堆越州的烂摊子,
若是要招待太子殿下一行人,
根本无暇顾及政务。
“那你准备一些年货,
我明日亲自送过去。”他捋着胡子吩咐着。
明年便是过年了。
“听说淮南道安州太守微服来越州了。”小厮是新太守的心腹,性格活泛,得了消息连忙说道。
“这,
他是为何来?”新太守惊疑不定地问道,
来回捏着胡子。
淮南道安州太守云守道,在大晟算个独树一帜的人物,
悍匪出生被招安,实际上掌握长江水系,
可比他们这些寒门出生,艰难得到机会的人不同,可又与那些矜贵的世家子弟也有所不同,乃是个草莽出身。
是个两不沾的人。
小厮摇摇头。
“可要派人跟着?”他问。
新太守为人稳重,
不然也不可能做了这么久的冷板凳,所以沉吟片刻后摇摇头:“罢了,没在越州闹事即可,至于其他的就算了。”
云守道好端端来这里,难免会让人最先想到别院中的人。
如今别院里有太子和路相,半个大晟权利中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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