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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杳还没下马车就听到那个欢快的声音,不由笑了起来。
路远晨是路相从外面抱回来的,乃是他幼弟的独子,生身父母不愿来长安定居,后不行遇上盗贼劫路,只留下一个刚刚满月的独子,便被路相带了回来养在膝下。
尤其是路远道在江南遇难后,几乎人人都以为他会是路相的接班人,但显然路远晨更有志向在纨绔子弟这条路上,不思进取气死老师,横冲直撞嬉笑玩闹,乃是长安城有名的败家玩意,偏偏路相素来护短,还宠得很。
如今,路远道回来后,人人都在看这位公子哥的笑话,偏偏他本人倒是颇为没心没肺,依旧穿得花红柳绿,整日打马游街,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岁岁平安。”宴会上,路杳杳拿出一块精雕细琢的玉,递到路远晨手中。
路远晨拿起来放在阳光下看了看,咧嘴笑道:“和田暖玉,姐姐费心了。”
“这是你姐姐送的,这是我送的。”温归远也递过去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是一把折扇。
“谢谢姐夫。”路远晨笑得甜甜的,挤眉弄眼,黏黏糊糊地拉长嗓子,古灵精怪。
路杳杳点点他脑袋,嗔怒着:“这张嘴倒是会说话。”
“一般一般。”他得意地说着。
“大伯,我的礼物呢。”路远晨也就赶在这个时候凑上去和路寻义说话。
今日休沐,路寻义穿了身湛清常服,整个人看上去斯文俊秀,文质彬彬,格外好说话,这也是路远晨敢凑上来的原因。
他笑说摸了摸手边的酒杯,越发和蔼地说道:“自然备好了。”
他身后的顺平郑重地端上一个红托盘,还用一块红布盖着,看着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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