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疼一事也是瞒天过海,天衣无缝。
偏偏就坏在,半夜见了点血,闹得太医院不得安宁。
太医说太子妃本就体寒,又在江南道受了寒,不少东西都被禁食了,其中就包括性寒的奶酪,便是连她最爱的糕点也要浅尝辄止,不能多吃。
路杳杳垂头丧气地夹着菜,这次的席面虽然不少好吃的,但是她面前的饭菜却都是清淡为主。
路相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这是我的礼物。”沉默间,路远道送上自己手中的东西。
是一把简单的乌鞘小刀。
“刀。”路远晨神色大喜,但一触及到苍白的指尖,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喜悦很快淡了下来,颇为矜持地接过礼物,“多谢大哥。”
他握在手中反复看着,却不再露出一开始的欣喜之色。
“不客气。”路远道弯了弯唇角,浅色的眼眸被浓密睫毛微微覆盖,和气说道。
他今日穿得很多,即使在屋子最靠近暖炉的地方,依旧裹着一件或厚外衣,脸色透着一点红意,额头却没有一点汗意。
路杳杳眼睛滴溜溜地在两人身上打转,却不料一不留神转到路相身上。
只见路寻义正满面春风地看着她,只把她看得心中燃起的八卦之情瞬间没了一点痕迹,讪讪地低下头自顾自地吃着东西。
“散了吧。”大家长开了口,第一个起身离开,宴会结束。
路杳杳有午睡的习惯,正准备起身,就看到小寿星路远晨还坐在原处。
“怎么不去找你的狐朋狗友玩。”她问。
路远晨明明是一个立志要做纨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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