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我没当什么大事。”
“杨朝虹怎么了?”
景乐现在只想自救,也没什么不敢说的:“在一次晚宴上,我亲眼见到过杨朝虹给她手下的艺人下……下药,后来那个艺人被信恒地产的股东张艋带走了。我以为……以为……”
“以为杨朝虹给柏俊下的也是药?”吕凡郢替她说了。
景乐没有否认:“柏俊看不上我,觉得我脏,我就想他更脏,”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外外界不是都传他是gay吗?那……那我就帮他坐实好了。颜东来是个双,又那么老,被他上了足够毁了柏俊。而且药嘛,睡一夜就没了。”
最毒妇人心,今天吕凡郢又见识了一回:“你后来是怎么知道杨朝虹下的不是药?”
“咻……咻是是奚玫颜开始嗨的时候,我被吓到了,”景乐想想自己是真的蠢,如果一开始她不傻傻地配合他们串口供,只咬定不知道水里被投了冰.毒,她也就不会有事了,“杨朝虹威胁我,说说柏俊喝的水是我递给他的呜……”
“然后你就稀里糊涂地和他们一起串口供?”岳明都不知道这十多年她是怎么在复杂的娱乐圈混得红红火火的:“你是法盲吗?”
“她不是法盲,”吕凡郢冷嗤:“她是心存侥幸。”谁也没想到柏俊会对麻.黄.碱高度过敏,让警方精准地框定了他被投.毒的时间、地点。
………………
今晚童桐不带冼霸总玩,五点一过,她就开车载着童颖去往海疆路飞宇大厦。这时路上已经有点堵,两人快6点才抵达和宁海甯约好的云芝阁。
宁海甯要了一个私密性很高的大包厢,已经点好了菜。服务员领着童桐姐妹进包厢时,她正在刷柏俊的消息。
童桐向服务员道了谢。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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