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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适应了被迫撑开的饱胀感,谢九黎尝试着小幅移动。明明是极其细微的位移,却在脑内卷起如潮的欢愉。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花穴偶尔甚至半悬空地含着青筋毕露的男根,小口啜饮完硕大来客柱身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再贪婪地一口吃入最深处。
贺孤舟咬紧牙关,想要控制住失控的眩晕感。画家向来有力的双手此刻止不住地发抖,试图握紧对方摇摆的纤细腰肢,却只是徒劳地将险险挂住的布料揉得越发皱起。汗水一滴滴打湿被褥,下身的坠重感越发分明。他似乎已成为蛛网中徒劳挣扎的猎物,蛛母檀口微张,注入足以销魂蚀骨的毒液,他的骨髓、血肉与灵魂都融化为白色的浊液,在几十轮交锋后骤然喷洒入带给他极乐的狭窄甬道。
白光和轰鸣声自他颅内炸开,贺孤舟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上一小块阴影,直到呼吸平复,谢九黎已经趴在他身上笑了许久。
半硬的部位在大笑带来的摩擦里再度恢复了活力,贺孤舟心头涌上温情、爱恋与羞恼交织的冲动,他反身将用全身心爱慕的女人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突刺。
床板因过久的劳作发出不堪重负的抱怨,难舍难分的一对有情人浑然未查,爱意和低语持续直至天色微微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