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再次晃着他的胳膊,“海峰啊,这个真不成,你再想想别的法子。”
他和队员们再次眼巴巴的望向林海峰,等见神色凝重的他半响没提出第三条法子,所有人心底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忍不住再次哭出声。
听着哭声,林海峰烦躁的又扯开颗领扣,强压下心底腾腾往外冒的火气。
都什么时候了还哭,哭就能解决问题了?有哭的时间不不如多动动脑子想法子。
但他也知道,大字不识的大家就算有心想法子,也想不出,因为他们的知识不够,知识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比如浇地,大家都知道挑水累,挑水难,却没有一人想过,能不能造个类似水车的物件运水,他们唯一能想到的最省力的法子就是用板车拉水桶。
思及此,他闭眼长而重的呼吸几息,再睁眼时,面上的担忧凝重通通消失不见,转为能安抚人心的笑容,笑着沉声说:“我现在去向农业局求药,蝗虫也是虫,既然是虫想必农业局一定有除虫的药,所以你们也别哭了,留着力气等药拿回来后,撒药灭虫。”
众人愣了一下,随即精神一震,眼睛大亮,“对啊,还有农业局呢!”
“对对,农业局一定有法子!”
“海峰你快去!”
林海峰也不再和队员们寒暄,从三奶奶怀里抱回女儿,放到自行车前杠上绑着的小椅子上,和大家说了句“走了”,便骑上车朝城里行去。
鹿崽余光扫过路两旁,随着极速前行的自行车而倒退的树影,后仰着小脑袋问:“二蛋爸爸,大家为什么这么害怕蝗虫啊?”
她从大家的哭声中,判断出蝗虫是很可怕很可怕的东西,但是为什么可怕她却不知道。
林海峰只有当着女儿,才会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
他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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