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婢一瓶毒药,让奴婢每日少量加在大小姐的汤药中,导致大小姐伤情加重,奴婢该死,求老爷饶命!”
她一上来,不给虞氏和宋挽星说话的机会,直接说出了虞氏让她做的事,打了虞氏一个措手不及。
好半天虞氏才几乎声嘶力竭地指着翠柳怒吼:
“放肆!你这个贱婢,竟敢攀诬本夫人,是谁指使你这么说的,是谁指使的?”
“又是别人指使的,十年前你暗害大伯母不承认,十年后你又想毒害长姐否认,全都是别人来陷害你,而不是你想害人?虞氏,翠柳给长姐下毒的时候我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吗?”
宋梓婷缓缓走出来,充满仇恨的眸子直视虞氏。
虞氏心神晃荡,看到她也出来了,支撑不住歪倒在了地上。
宋拂衣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到桌上。
“父亲,这就是虞氏让翠柳下在女儿药中的枯骨散,从翠柳身上搜出来的,人证在,物证也有,这次你还要护着她吗?”
她目光锐利,带着不容拒绝的厉色。
宋泓远一怔,无话可说了。
宋拂衣将一件两件的证人和证据都摆到了这里,他无法再替虞氏斡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宋泓远沉重叹道:
“虞氏,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