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结论的时候,会有一个惯性的手势,食指朝天,极尽自负,何沿曾经试图扭转过他这个习惯,这个手势有点指天骂地之嫌,过于张狂霸道,但是周晏城从来不以为忤,何沿提醒了几次,后来也就不去说了。
何沿一出神,周晏城心里就发憷,他最怕看到何沿神游天外的样子,好像他随时都会消失不见一样。
“沿沿,”周晏城用舌尖顶了顶脸颊,扯了扯何沿的袖子,“你在想什么?”
何沿也习惯用舌尖顶脸颊,这是他们共有的小动作。
何沿移开眼,神情又恢复了让周晏城看不懂的莫名难测。
商务上的事谈完,何沿用完就丢,无情说道:“你下车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公司。”
周晏城朝前面努努嘴:“这还有得堵呢,没一两个小时都通不了,你一个人坐车里多可怜啊,我陪你说说话。”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我说你听。”
“广播里说的比你好听。”
“那我唱歌给你听。”
何沿原本正低头看手机,闻言忍不住捏了捏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我唱歌给你听啊!”周晏城呵呵笑着,“我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玩过乐队,好多乐器我都拿手,你想听什么我给你唱。”
何沿神色纠结地看着他,这人究竟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周晏城除了会打点花式架子鼓,他会个狗屁乐器。有一年宏时开年会,周晏城给员工表彰,有个业绩最好的姑娘胆子特别大,说自己给宏时一年挣了这么多钱也没别的心愿,就想总裁给她唱首情歌。
那简直是宏时历年最大的年会灾难现场,后来那魔音穿耳还上了热搜,“史上最难听歌声的帅总裁”标签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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