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吴徵单纯地把“耍朋友”当成了交朋友。
交朋友怎么了嘛?单位还要管我私下里跟谁关系好?
于是吴徵很自然地说:“单位管这个干嘛?”
江珩一口老血喷在车窗上,眼看司机大哥也跟他差不多,方向盘都快把不稳了。
江珩哭笑不得,感觉话到这个份上,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了,司机听不太懂普通话他们也听不太懂司机的川/普,而且真说明白了就吴徵这小脾气说不定直接羞愤跳车。
……罢了。
江珩再次发挥自己直线变道转移话题的能力:“咱们还多久能到啊?”
面部表情已经开始抽搐的司机松了口气:“还有一个小时斗到老。”
之后司机可能是小心灵受到了太大冲击,也不敢再说话,放起车载cd,三个人在恭喜恭喜恭喜你呀的歌声中默默无语地盘山向上。
不知道开了多久,吴徵终于在一片浓绿中看到了蜿蜒的铁轨,像是一条漆黑光亮的蛇盘在山壁上,有种难言的魅力。
车保持跟铁轨平行着又开了段时间,终于到了横山站。
司机送他们到站台边停下,然后开车下山,他白天还有别的活,让江珩下山前提前给他电话。
横山站里有一个站务员在等着,看起来大概四五十了,名字叫常致之。
他普通话很标准,这让江珩和吴徵有些惊讶。
常致之自我介绍了下,他原本是个大学生,年轻时一心为祖国建设做贡献,凭着一腔热血自愿到山区工作,在横山站一守就是三十年。
他是横山站仅剩的站务员,当年有客车过站的时候他还有一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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