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地一耳光一耳光地往她脸上甩。
沈画蕊和罗月婵那里更是闹得不可开交,陈嘉琰不发话,谁也不敢去拉。沈画蕊身形粗壮,气力极大,罗月婵那张眉目浓丽的脸已经被沈画蕊挠出了几道血痕,身上的衣衫也被扯得凌乱不堪,沈画蕊就像一个市井泼妇与罗月婵滚在地上相互殴打着。
可罗家的护主原则极严,罗月婵身边的奴婢不敢眼睁睁看着主子挨打,都上前来帮罗月婵厮殴打沈画蕊。场面一度极为混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嘉琰才像是看倦了一般淡淡出声:“停下吧。”
桂嬷嬷面无表情地停了手,刘氏已被扇得没了知觉。
沈画蕊被罗月婵和丫鬟殴打的衣衫脏污,浑身是伤,一张脸更是青青紫紫看起来极为骇人。却依旧还是不肯松手地去挠罗月婵。最后还是沈君阳遣了婆子上去才将她俩分开。
沈画棠依旧面无表情地端坐在那里,似乎刚才的这些喧嚣丑恶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倒是沈君阳看到女儿如泼妇一般的行径感到特别窘迫,惴惴不安地想景王会不会到皇上面前说他什么,自己身为太常寺少卿,家中却是这般丑陋光景。
容云鹤犹豫了一下,从地上扶起罗月婵低声说:“回去吧。”
罗月婵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淬着恨意的目光看向坐在那里面没有一毫表情的沈画棠。这个低贱的庶女,明明方才还是一副任她羞辱践踏的模样,怎生这会就攀扯上了景王,弄得她如此丢人现眼!
容云鹤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沈画棠就在那里静静地坐着,明明是简单清素的打扮,却光彩夺目的叫人移不开眼。这般静静地看着她,自己当年的年少意气似乎尽数变成了一个笑话,自己曾信誓旦旦地说要护住她,却由得妻子对她如此践踏。难怪她当年躲着自己,原来自己带给她的果真尽是祸端,是自己没用,自己...配不上她。
陈嘉琰静静站起来,淡淡的目光轻轻在在场众人身上巡视了一周说道:“今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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