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瑞贤侯府,若是分开来看在京城里或许都是沧海一粟,但是若把它们连起来可就意义不一样了。”
陈嘉琰神色凝重了起来:“所以你觉得,能操纵这么一大盘棋的人,一定大有来头。”
“对,所以我觉得他真正想要对付的人,也一定不会简单。你仔细想想今儿个这事,虽然表面上是顺利解决了,可终究在旁人那里落了个把柄,若是以后要拿此要挟生事,不论是对沈家,对南安侯府,瑞贤侯府,甚至是我,都不是找不到由头。”沈画棠犹豫了一下说道,“虽然这事表面上看起来就是妇人撒泼疯癫,可我总觉得背后的水很深。因为你是我的夫君,以后的路都要我们一起走。我...不想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