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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抱着她站起来又猛地将她压在床榻上,急急吻着她说:“做完正事再吃。”
她腰上的伤口被他压得火辣辣生疼,她艰难地避开他的吻,一只手挡在两人的唇前,急中生智道:“不行!我月事来了,做不得这个的!”
陈嘉琰终于停了下来,平常清澈若水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带着几分幽深:“做不得?”
沈画棠瞧着他的神情有些心虚,再转念一想反正他又不知自己葵水几时来,便理直气壮道:“是的!”
“行,”陈嘉琰从她身上起来坐起身子,“那我去吩咐她们传膳食,你早些歇息吧。”
沈画棠立马察觉到了这话里头的不对,坐起来说:“那你呢?”
“你身子不舒服,我起的早会吵了你,”陈嘉琰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我去偏房睡。”
沈画棠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正好他看不到自己腰上那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了,等过几天伤处好些没那么严重了,便是他瞧见也没什么了,总之不能叫他担心就是了。
“那你一定要她们摆好暖炉什么的,切莫要冻着了。”沈画棠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他一句。
“嗯。”陈嘉琰点点头,没再看她推门离去。
沈画棠觉得有些奇怪,但腰上的疼痛让她实在没什么闲心思深想,有些吃痛地揉了揉腰,在心里盘算着过年的人情往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