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打断他说:“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没由来的吓坏了王妃。”
沈画棠咳了两声道:“没关系,我已经知道这事了。”
陈嘉琰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我带回府里的那个甄芊,就是因为她后娘要将她送与平阳侯做妾才逃跑出来的。她家里是开医馆的,平阳侯里许多女眷都去那里瞧过伤,所以她知道这些事。”
陈嘉琰突然想起了以前平阳侯调戏沈画棠的事,脸色微沉道:“这老东西这么轻易地就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也没有...”秦兴逸犹豫了一下说,“死的也挺惨的,听说从疾驰的马上坠落了下来,摔得脑浆迸裂死状凄厉...”
陈嘉琰又黑了脸,揽过沈画棠说:“不要在王妃跟前说这些。”
沈画棠忙推开他,这个人,真把她当成温室里的小白花了,不过听秦兴逸这么一说,再想起平阳侯那副猥琐好色的模样,她确实感觉有些反胃。
秦兴逸也是进退不得,沈画棠看他一脸为难地模样忙说:“你接着说就成,不必理会他。”
秦兴逸点点头继续道:“这平阳侯虽然死了,却仍旧不能抵其大过,要说这武将和亲王暗中往来可不是什么小罪名,圣上当即剥夺了平阳侯家的爵位,要将平阳侯府满门流放,可那平阳侯夫人跪在御前磕着头求情,求圣上饶过他们满门性命。”
沈画棠恍然间忆起沈画盈大婚那日,沈画盈一身云锦大红嫁衣端的是风光无限,平阳侯骑在高头大马上也是显得威风凛凛,如今一切都如过眼云烟般碾落成尘,平阳侯惨死平阳侯府满门性命岌岌可危,沈画盈也在年纪轻轻便做了寡妇。想起往日她嚣张跋扈的嘴脸,沈画棠心中木木的竟不知是何感觉。
“这平阳侯夫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平阳侯犯了如此大的过错,皇兄又怎么可能饶过他们家?”陈嘉琰冷哼一声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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