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解。
于是便如此无言地争执,刀光尽在手中,暗劲自动。
“你是如何进来?”
终是许青生发觉自己动不了了,被这女人牢牢地桎梏住,便只好将手抽出。
她不肯老实,一心讨欢,一心释放,也一心解压。不过半晌便以唇又贴上女人的耳垂,轻轻地磨咬:“换情报么?老师将身子给我,我便讲。”
她是多般求舍监叫她来这的,每日每夜都在磨,不仅给她唱歌,还搭进去过二十块。
但宋清驹呢?她对此不感兴趣罢?
“次日还有晚会。”她似乎绷紧身子,耳垂也泛一捧寡淡的红。
若是许青生未舔舐,未去吹气倒还好。倘若是吹进去,宋清驹便软了身,只得靠紧绷来缓解。
“阿清,我也想有好的发挥,所以才来这。”许青生似乎被戳到伤心事,将嗓也顿:“我是来求我的神赐给我福缘。”
次日便是中秋晚会将至,许青生有过节目。她是音乐生,未来要出国修习的。
她那般一把好嗓音,不去演唱,也好可惜了。
“胡闹。”宋清驹低声道,只红着耳,将唇侧过去,一双至深的墨眸也侧过去,点开了灯。
方一开灯,她便关上了。
因许青生是完全裸下来的,她什么也未穿,长物也直挺挺地立在腿间。
“老师,同学校说将我安排进来罢?”她似是数豆子一般,侧过身,将灯点亮了,便柔和着眉目讲:“便说是方便我学习……我会在寝室内里好生读书,好生背《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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