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似乎和谐了。
宋清驹惧声音,说难听,便是怕吵。
正巧许青生契合她,青生并不算吵,只是正常人的范畴,睡时好生安静,醒事如若无人与她说话,她是决计不会多说的,仅会去轻轻地看着宋清驹。
有次宋清驹回身,见她在比唇形:“我知道你怕吵。”
许青生举起手机,将屏幕倾露出。
壁纸是好可爱的狐狸,上面有音量提示。她将音量都关的只她一个才听得着。
桌上,许青生做了梦,梦里也是周记。周记她有写,记的什么?她梦里,自己文笔好生漂亮,记的都是老师。
她每次周记记的都是老师,攒些她关于宋清驹的些事,一个个地数出来,讲起来。
无厘头的,温暖的,似乎搞笑的,有深刻意义的。
这很浪漫的,实际做起来却苦手了。
许青生活了这般久,却根本不晓得文学如何欣赏,她往日成绩好,不过都是死记硬背出的结果。
实际有关于语文,她了解的还只是鲁迅的药,朱自清的春。
这些都归功死记硬背,内里内容呢?……考试过后,大概忘了。
只余下一个装满文学的空壳,她面上似乎聪明,好生书卷气,熟悉她的却都知道她写的都是流水账,都不十足好看。
晚上,许青生伏案动笔,她已构思许久了,近日发生了什么?又喜欢老师了么?她按着尚且记得的梦中写了些许,写来写去也不满意,草稿打了许多,扔了的便有十来个。
连宋清驹似乎也遭她吵醒了。
女人已睡了许久,由十点开始睡,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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