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便将首朝宋清驹掌心去躲。
便是见着救命恩人了。
“在唱《凤凰飞》。先生,她好坏……我想见你,便求舍监,现在她还要我唱这个。”
这下便是直接推走责任了。
“嗯?你不吵?”
面对宋清驹的质问,许青生还是讲:“是舍监的问题,我还是好光荣的知识分子。”
舍监被她提及,懒懒地掀起眼角,似乎惊讶。
“你这东西!”她一下背过身去,便哼哼着喃:“本来学校就不允窜寝,你个小东西还把我卖了?”
许青生总算是报了这舍监欺压她的仇,朝后退了好几步,轻笑着将吉他都又弹起来,弹一首分外凄凉的歌:“真对不住。”
这话还是摇曳的唱腔。
这一柔润的少女便遭女人领走了。
原宋清驹方才恰巧也是收拾行李,她本也要走,不过外头太喧闹,吉他声太熟悉,将她闹出来了罢了。
常时成绩都是通过微信发过去,她们便也不用再返校,只需要一次性将行李都拿走便好。
“你这次,来做什么?”女人边拾掇着行李,边道。
许青生眼见着她朝内塞下了许多衣物——宋清驹的衣物是极少的,她不常在乎衣物如何,仅要干净整洁,能穿便好。
于是她箱内便清一色皆是淡色的衣物,以白居多,黑也有些,不过尽是长裤。
内裤呢?少女刚要去偷瞧,女人便将目光沉沉地落过去,似乎洞察她,而后静静地将一个已收拾好的行李箱阖上。
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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