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谎,真真假假构成个她,虚虚晃晃投一张模糊的影。
诚恳的去抓她,能抓着个什么?她的半张身子么?抓不到,也怨怪不得。
因她年少么,年少,便是块好眼色的挡箭牌,年长的拾不清人,便只好怪自己。
眼睛怎么睁不开?倘若睁开,倘若心硬点,便不会上了套。
心都遭撬开,直至野兽涌进来,才算是报应么?
宋清驹也许也怕,不过都在一张面皮底下。她也许口中还正色,脸上也还波澜不惊。
可谁晓得她要藏。
她愈藏,许青生便愈要撬开她。少女才不晓得她无安全感了,只要将她一张自持的面皮捣碎,用一根粗硬的棍,从内到外地捣碎。
捣失神,捣至柔软,撮成个面团。许青生轻声地道:“我也不是骗子,我没有骗你。”
骗子都不认为自己是骗子。
你个大骗子。
宋清驹闷闷地在心头说。她的心头哭,似乎也倒戈,她不许,一双眼便也心疼心,掉了眼泪。
一颗一颗,连成珠子一般顺女人的脸流,她仍无波澜的,只是无表情地流。
眼泪像是被打磨过了,成了利刃。拍在脸上,又凉又疼。
许青生虽心疼人,但在现在还是不懂这些,只是细声地讲:“怎么哭了呢?姐姐疼了么?”
床上怎么会真情实感地哭呢?少女看过小说,小说本子上都有写会被折腾到哭,可她觉得她似乎也并未发劲……于是她捣起来,牵好女人的双腿扛双肩,垂下头又温润地吸吮又剧烈地入。
直至女人哭过,低声地道:”……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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