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爹就是一个德行了。”
站累了,女人挪了挪脚,静静地去床榻,坐至床上听。
内里男人滔滔不绝地讲,似乎有许多话要说。
许青生刚一进屋,见着的便是一白风衣女人,面无表情地正坐于床榻上与人通电话。
这时,宋清驹才找得到机会插足。低声道:“你是青生家长?”
男人听见内里女声不大一致,微微一愣,便道:“你是?”
他的语腔几乎同许青生一模一样,都是柔润有礼的:“青生不在么?麻烦你听我这么多废话了……”
看来,这男人就算认识到这是个陌生人了,话也照常的多。
已超出了对孩子普通唠叨的范围,转到对陌生人亦是如此话多了。
女人抬首,凉凉地看许青生。
可怜了她,怪不得话有时多,有时也少。有时也很叨扰,有时静得发寒。
原是这母亲对她来的影响,想必许青生便是一旁嫌弃他,一旁边被他影响罢。
而许青生看见了,则快步直直由宋清驹手中夺过手机。
拿过手机,她便叩于耳畔。少女耳已红透,窘的连话也说不出。
许青生便躲去走廊,女人听得见她断断续续地讲:“喂?……你坏透了……你与阿清讲了什么?”
内里的男声也隐隐约约:“那是宋清驹?…青生,我对不住你,将你好多丑事都说出去……”
“你说了什么!”少女猛然扬声了,而后又觉得太吵,放低声音:“父亲还未罚你么?你个坏东西,我这便举报给父亲,叫他好好地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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