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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的身躯好生柔和,她变成了被褥上头耸起来的小白团子,一开嗓,便是十足温软的嗓响起:“老师,你痒么?”
她一双白净的手都搔女人的脚心。
“…………青生。”
之前试过那般多次,每次女人皆淡若风尘。
可这次却似乎颤抖了,随之许青生的愈发愈过度,她支起身,将被褥底下那一鼓着的小团子揽起来。
“莫再挠。”
女人脸上是仍得体的淡笑,即使遭人抓挠了痒肉,似乎也淡雅一般。
许青生不听她讲,仍是挠。
她想看不再是一副淡薄模样的宋清驹。
便将两手作是痒的刷,直至宋清驹没了正形,笑成一个灌满笑意的人,被她闹得连嗓也有笑腔,才止了,才似乎是寻到了真的她一般。
“阿清,你笑得好欢畅。”
原先那般清冷的,如今成了她的,被她肆意地搔也不会生气,只是会低低地蹙眉,看着她:“你便是为看我笑么?”
青生从她的脚底窜回来,将已然凌乱的发丝探出来,便如此蓬松着发,将手轻轻地搁在女人的双腿间。
捏。
挑。
抹。
匀。
她应允。
就算并未恋爱,也胜似了。原本只闲庭信步的女人,如今会为她加快脚步;原本不常与人争吵的,也会为她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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